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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郭蒲】狡兔三窟(四)

*CP郭蒲 only ,末日丧尸向,带全员

*关于变异兔子和大学生绝地逃亡的三两事

*逻辑差,爱肉搏,不喜左滑退出



chapter4 兔子改不了吃____



  ›››


  上半夜是周峻纬和郭文韬邵明明一同值守,三个人坐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扑克,邵明明自认半个社交恐怖分子,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怯场,没几轮就开始抱怨起郭文韬出牌磨叽,周峻纬老看人脸色猜牌,输了好几把,嘟囔着怎么一个个都那么聪明。


  周峻纬玩了会儿就没趣了,靠着窗瞧对面17栋的一间间教室,视线又从旁边掠过,直直看向几百米外模糊不清的宿舍楼轮廓——血腥味应该会飘得很远,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死里逃生。


  那处白天还闹腾着,似乎也随着黑夜安静下来,郭文韬把着手机摇头,轻声道:“宿舍楼都不知道上次装修是几几年,破破烂烂风吹就倒,又有一大部分人中秋都回家了,整个一空壳似的,人数上就占劣势。”


  许是绷了一天的劲儿,周峻纬神色终于显出点疲累来:“但宿舍楼好歹储物多,要拿东西抵着门估计也还能撑段日子,我们这儿终归只能熬两天,吃的喝的要都断了,还得找个新地方。”


  郭文韬笑了下,正欲同他交代和蒲熠星商量好的计划,手边的手机屏幕却突然亮起,他顿住话头,下意识朝光亮处瞥去。


  那是蒲熠星的手机,锁屏界面是句白底黑字的「加油读书人」口号,中间跳出一条简略的微信消息。


  「何运晨:你在哪儿」


  短促的四字问句,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带。


  郭文韬没偷看人隐私的习惯,但也知道这消息不是随口一问,于是耐着性子把人晃醒,蒲熠星抬头瞧他时目光还在涣散,指尖搭着手机啊了一声:“操,手麻了。”


  “……”压着手臂睡了两三个小时,不麻才是有鬼,郭文韬扯着嘴角帮人搭上指纹,点开微信让人看得清楚,“你室友,问你在哪儿。”


  蒲熠星下意识发了串地址过去,脑子还没跟上手速,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还陷在兔子窝里的可怜室友,做作地捂住一边心脏。


  郭文韬身子往后仰:“担心你室友?”


  蒲熠星干嚼了一口空气,把肩上不知道谁的毯子递给他,自信地摇了摇头:“他俩一米八多的个头,而且精得很,肯定没事儿。”又嗅了嗅身上的酒精味儿,眉头一皱:“怎么感觉又浓了,你不会半夜偷偷摸摸喷了吧。”


  他连着打了两个喷嚏,终于清醒一点,声音却从左后方传来。


  “是我喷的,”金发男生被两人的轻声交谈吵醒,也没生气,好脾气地举起手,“我看小说啊丧尸片里都这样,身上人肉味儿没那么重,丧尸就闻不着追不了,所以我就又喷了点。”


  听起来还是个丧尸片爱好者,郭文韬不自觉想起宿舍二楼情况不明的某位仁兄,随口和人攀谈起来:“那照你看书看片的经验,如果是丧尸的话,还会有什么特点,或者说是弱点?”


  男生挠了下头:“比如,可能会被声音吸引,或者被其他较大的动静吸引注意力,而且他们没有智商,也不懂团队合作,基本上就只会无差别地攻击撕咬,靠唾液传播变异病毒,所以如果异种兔和丧尸差不多的话,那么我们要是被咬一口估计就完了。”


  “那可差太多,”邵明明掐着自己脖子歪成四十五度的角,把两只手支在头上当耳朵,龇牙咧嘴地朝几人招呼,“异种兔这一口下去脖子都得断,你还得跨物种变个异,谁知道还能和丧尸有多少共性。”


  “……呜啊!”


  金发男生被兜头泼了盆冷水,扭头就抱着香香软软的女朋友撒娇,灯光下闪闪发光的肱二头肌配上那张有些泫然欲泣的脸,邵明明一句道歉卡在喉咙,毫不客气地对着周峻纬yue了一声。


  末世之下谈情说爱,不是生离就是……


  周峻纬乜他一眼。


  算了,吉利一点,还是长长久久走下去吧。


  四个大老爷们插兜在VIP席欣赏青年男女黏糊恋爱大戏,蒲熠星坐在桌子上吊着腿,无实物表演了一出嗑瓜子,身子随着间歇性的撞门声不时上下一抖,一手揪着郭文韬紧绷的小臂小声问道:“诶,变异病毒不讲,吸引注意力那点,我倒觉得还挺行的,兔子不很容易一惊一乍吗?”


  修剪圆润的指甲陷进肉里,不大疼,但郭文韬盯着那处掐到有些发白的皮肤发了会儿呆,抬眼瞥见蒲熠星下颌与脖颈处连着的三枚小痣,与底色黑白分明。


  半晌,他被催着收回视线,不自觉勾了下唇角,下一秒又绷着收回,瞧起来有些怪异:“试试呗。”


  蒲熠星一根筋绷得直,只以为人过分紧张表情管理下了线,哦了一声便没再管,随手将毯子给人一裹就催着郭文韬快点补觉。倒是周峻纬半趴在桌上昏昏欲睡,闭眼前正好瞧见郭文韬春光洋溢的半张脸,嘴里心里都轻嗤了一声。


  温水煮青蛙的姜太公版本,偏偏对面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太阳,钓半天也不见得上钩,还以为自个儿在攻略的最后一层。


 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,反正玩儿呗,保不齐哪天就脱了线过了火,烧屁股还是烧眉毛都是心黑的家伙应得的。


  周峻纬如此腹诽,下一秒就在睡梦里开启无敌版末日丧尸副本,沉稳外表之下是一颗同样狂野的中二心,恨不得给自己连开几十个主角光环。


  至于光环是挂后背buff叠满,还是顶头上英勇嗝屁,嗯,it's a question。



  ›››


  难熬的天亮终于来到,不过一天的时间被变故拉得格外漫长,蒲熠星留守着后半夜,等几个人悠悠转醒,才靠在窗边回头佯装正色道:“昨晚是个平安夜。”


  蒲熠星每天早上都得犯点戏瘾,大难临头了也要保持良好的生活作息,于是郭文韬打着哈欠陪他演:“那我跳一波预言家,昨晚验了楼下那一堆兔子,上帝给我的答案是这个。”


  郭文韬手指指着自己脑子转了两个圈,挑了下眉意欲白痴二字。


  然后苦中作乐的戏码被邵明明无情打断。


  “卧槽!”最迟醒来的人面色惊恐,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脖子,确认手感嫩滑表皮完好,这才吐出一口气,趴在桌子上喃喃道:“吓死我了,我刚做梦梦到我被兔子抓住了,脖子咔的一下就被咬断了,那血肉模糊的,跟僵尸一样丑。”


  自习室里没床没被子,纯靠着十几二十岁的年轻活力自体发热,好在空调风扇都能用,只是睡梦里也不大安稳,都是一张放大兔脸的循环播放。


  邵明明一生精致优雅,死也不要死成吊脖子的丑八怪。


  砰砰砰!砰砰!


  砸门声依旧延续,从力道和嘶吼声听来都不知道是第几波,可能是异种兔也可能是异种人,但不论是哪种,大门都有可能面临被砸开的风险。


  郭文韬活动了两下筋骨:“趁早吧,找找有什么东西能拿来做测试。”


  收拾好心情和状态,他率先趴在后排的书箱里翻翻找找,好在教室里别的不多,多的是墙边排排列着的书箱和塑料盒,就是几斤重的医学蓝色生死恋大套餐批量复制,郭文韬几乎拨完了所有领口泛黄的白大褂,才终于从个别角落里摸出三个魔方六把伞,其中一柄还是全自动开合的。


  兔子们吃饱喝足睡好觉,天还没亮时就已经重新巡视起来,而楼底不知哪个倒霉蛋又被咬破了喉咙,凄厉的喊叫声如利剑划破空气,戛然而止在破音的前一秒。


  邵明明被吓得原地起跳,抱着白大褂缩到空调边上:“呜呜,哥,我现在退出来不来得及啊呜呜呜……”


  “呜呜呜我也不想干了,我打打下手行不行……”


  男子汉能屈能伸,光打雷不下雨的两声嘤嘤叫成功赢得隔壁小姑娘青睐,两人交头接耳达成共识,甚至热心地扯着胶带固定住伞柄中段,同时默契地仰起头,一个胸口画十默念peace and love,一个双掌合拢呢喃阿弥陀佛。


  东西方信仰在两颗怂比心脏前来了个碰碰车,单身狗和美少女一见如故。


  “这出息。”


  周峻纬从人手里接过胶带的另一端,毫不畏缩地推开窗户把伞往下扔,钓鱼似的瞄准一只路过的野生异种兔,大半个身子掩在墙后,晃晃悠悠把伞降落在它面前。


  目标脚步顿住,暗红的眼珠左右闪动,伸出肉爪意欲握住眼前的伞柄。


  “一,二,三……”周峻纬耐心地数着时间,然而两三分钟过去,等到手发酸了都没等到伞被撑开,甚至因为过长的停顿吸引来好些个同伙,十来双红眼睛齐刷刷地向上看,一群人不由得躲在窗户下边屏住呼吸,看着周峻纬手忙脚乱地往回收胶带,“这么久了都打不开,难道真的不会用工具?”


  坚硬的伞柄在关键时候也能防身用,本着少一物不如多一物的囤货原则,周峻纬又哼哧哼哧地把伞从兔子手里夺回,东西落到室内时还沾着黏糊的好几坨口水。


  “咦——”郭文韬嫌弃地退开好几米,甚至不忘扯住蒲熠星的袖子,“不会用就不会用,怎么还急到用牙了。”


  周峻纬不幸直面唾沫暴击,好看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三只蚊子,不得不拎着纸巾举起娇俏的兰花指,还记得找个合理的解释:“这就跟拧不开矿泉水瓶盖急到用牙是一个道理,自力更生有饭吃,虽然鬼知道素食动物怎么变异了开始喜欢啃人,喔等一下——”


  他突然想到什么,踮起脚来朝外瞅了一眼:“这破兔子怎么还挑食,那野猫路过瞧都不瞧一眼。”


  “猫又不吃兔子,无冤无仇的干嘛要啃回去,”女生一手抓着窗帘,随口回他,“你再看看我们,麻辣兔头红烧兔肉,气管插管膀胱插管的,变异了还不得挑最恨的咬,是我我也咬。”


  女生的同理心几乎不需要任何铺垫,她脑袋转不起来,话出口却都是本能,说完才发现几个男生都盯着她瞧,不自觉抖了抖肩。


  “看我干嘛,我随便说说的。”


  “没有,挺有道理的,”邵明明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,最后忍不住朝周峻纬身后靠去,“但你这么一说总有一种风水轮流转,因果循环遭报应的感觉,听起来瘆得慌。”


  郭文韬和蒲熠星坐在第一排的凳子上,没附和也没反驳,但对视的瞬间也闪过同样的念头——乒乓教练变异前的“死状”着实像极了实验兔子被切开气管时的样子。


  如果异种兔真的拥有人类的同等智慧,那么针对性的报复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


  “智商先不论,但他们真的很容易被吸引注意力,至少刚才把伞丢下去之前,楼下的兔子数量还没有那么多,”歪打正着把第二个猜想证实,蒲熠星摇头晃去多余的臆想,在备忘录上记好这点特性,又转头对邵明明提议,“别用伞了,换个粗一点的东西。”


  他刚刚一直用手机的摄像头放大爪子的细节,抛开已知的尖锐指甲和皮肤组织不说,他倒是观察到了个意料之外的点——异种兔的手掌没有办法完全合拢。


  邵明明撑着桌子凑过来:“什么意思?”


  郭文韬反复回看录制的视频,对上他视线思忖道:“与其说是合不拢,不如说是手指太短肉太多,所以能够抓住的物体粗度就有限制。”


  许是纯文字讲述有些苍白,他伸出自己的手攥住一支笔,朝几人比划两下:“像我的手,握成拳头之后,不是大拇指包住四指,就是四指包住大拇指,所以不管我拿什么东西都很牢固。”


  郭文韬又把视频拉回前几秒,指着画面中央:“但是异种兔不一样,他的手掌虽然很大,但是肉太多,手指也很短,握拳的时候大拇指和四指根本碰不到一起,掌心还留有一大片的空白。也就是说如果有个东西横截面比掌心小很多的话,异种兔是抓不住的。”


  “啊——”邵明明终于听明白大半,不自觉拉长音调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了,但是这个信息有什么用呢?”


  郭文韬从进门起就像个话少的高端玩家,口罩一摘就冷着张脸像扑克似的站在蒲熠星身侧,没人知道他是钢铁心脏无敌冷静还是单纯反射弧长,但下意识总能产生莫名其妙的安全感,于是眼下一通分析吊起众人胃口,五道目光灼灼得像是镀了24层钛合金。


  然而帅哥显然不走寻常路,只见他优哉游哉往地上扔去一个打乱的魔方,发丝微乱神情自若,连被蒲熠星扯着衣摆回过头来时都掐着最完美侧脸的45°角,转着手中的笔一脸无辜:“不知道啊,我就是单纯做个名词解释。”


  “……”妈的他好理直气壮。


  但他丫的真的好帅。


  众人念头一致神色各异,数秒后天降铁板炒栗子,美色免疫的周峻纬同志已经和郭文韬打得不亦乐乎。


  蒲熠星眼观鼻鼻观心,对于自己暗恋这件事选择性失忆,浑水摸鱼瞎踩一通后默默收回乱入的一只脚。


  “富强民主文明和谐,爱国敬业诚信友善……”


  反正撒完气大家依然是21世纪光辉照耀下串成串的暧昧蚂蚱。


  

  ›››


  接下来几人又马不停蹄地翻找二次加工过的没用东西,眼看着魔方被一脚踩成碎渣,空的饮料瓶被咬得稀巴烂,只有小姑娘放兜里的粉扑被意外用牙崩开了,虽然最后吃了一嘴的散粉,毒得那兔子原地拉了两坨体积可观的排泄物。


  视线冲击和滔天臭味令郭文韬火速后退,扭头开始翻找起未拆封的口罩来。


  “不会用现代化产品,没智商,握持能力有限……”教室一边是蒲熠星对着手机总结异种兔特性,三个男生挂在前后门顶上从窗户缝隙观察走廊环境,而另一边是唯一的小姑娘对着身先士卒的名牌散粉无声沉默,掏出管萝卜丁口红声泪俱下:“呜呜呜bb,妈妈只剩你了……”


  小姑娘嘴一瘪就惹人疼,金发男生匆匆跳下门板意欲安慰,然而耍帅失败显然会遭报应,他嘴上念着「宝贝没事活着重要,大不了咱以后再买一个」,脚下却落地不稳踩着香蕉皮似的一路打滑,然后灵魂一掌拍在对象后背,手里还没捂热的萝卜丁随风散去,啪嗒一声犹如少女心碎。


  美女目瞪口呆,眼泪横飞:“呜哇——”


  目睹全程的邵明明痛心疾首,仿佛掉下去的是自己四位数的斜挎包:“呜哇——”


  蒲熠星典型看热闹不嫌事大,在郭文韬无奈的视线下嘴巴一咧,蒙混其中:“呜哇——”


  “这真的是个意外!”教室里听取蛙声一片,男生恨不得双手双脚都举起,苍白无力地解释这一离谱到像故意的巧合,“bb内嘚桑森(相信)我噶!”


  “这支色号很难买的啊!我在代购那儿排了好久的队呜呜呜——”小姑娘捂着眼睛装哭耍赖,像是要借着这由头宣泄一下没处撒的害怕情绪,甚至恋恋不舍地探出脑袋盯着自个儿前宝贝的遗体,然而半晌后假哭声戛然而止,她瞪着眼睛又把身子往外伸,几乎拦腰在半空吹风,“桥豆麻袋,他们在干嘛!”


  “什么?”


  周峻纬离小情侣最近,原本吃瓜吃得呲着个大牙,这下牙花都没收就匆匆打开窗户,小心翼翼地朝下边望去。


  只一眼就屏住了呼吸,左手忙不迭招呼郭文韬来瞧。


  视野所及,英勇就义的萝卜丁378m号同志被强势围观,一旁目测至少二十只往上的异种兔们都纷纷涌来,张嘴伸舌地凑近了看,还有试探性地叼起咀嚼的,咔嘣一声磕到了牙,又低吼着嫌弃往外吐,然而那一个个的都不信队友的提醒,陆续都凑上去反复地舔舐咀嚼,金色的外壳牙印没留,还水亮亮的反光。


  最后群兔作鸟兽散,只余最开始尝试的那只兔子留守原地,而后十分钟里不间断地涌来其余同伴,也都无一不是舔过之后失望离去。


  “wry wry!”


  此起彼伏的叫声饱含被欺骗的不满,郭文韬收回脑袋看向一旁瞪大了眼的女生,温和问道:“刚才掉下去的是什么?”


  女孩儿懵懵回望:“口红啊。”


  “再具体一点呢?我是说,异种兔好像很喜欢的样子,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?”


  “色号318m,玫瑰栗色,代购五六百,里面还有胭脂虫,”女生眨巴着眼睛细细道来,几秒后终于在人逐渐僵住的笑容中对上错开十万八千里的脑回路,“啊,外观上就是,跟它昵称一样啊,长得跟胡萝卜……胡萝卜?!”


 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管他变异还是进化都逃不了爱吃胡萝卜的根本,几人都想到了这层,邵明明忍不住拍案惊呼:“那这波是不是可以诱敌了!把胡萝卜往外一丢就能引开注意力!我们就可以趁机转移根据地!”


  “理论上是这样。”小姑娘身量不高,郭文韬低头久了脖子不免酸胀,正仰头长出一口气,蒲熠星随口接下他话茬,“但问题是,教室里哪儿来胡萝卜?”


  然而邵明明嘴角弯弯,眼睛亮亮,瞧得蒲熠星下意识后退,后背抵上前门,又被砰的一声撞击惊得原地起跳。


  “画呗,萝卜丁假成那样异种兔不也看不出来,”周峻纬和邵明明对视一眼,指了指后头书箱里的原住民,48色水彩笔和一堆A4白纸,“喏,工具都有。”


  蒲熠星心道不妙,后缩一步,问:“谁?”

  

  四人都朝着他笑,俊朗年轻美丽的外表逐渐可憎,笑得他扭头就跑,直直撞上后方守株待兔的郭文韬。


  酒精味混着熟悉的温度直冲心脏,蒲熠星心虚抬头,对上郭文韬下垂的唇角呵呵一笑。


  暗恋对象轻柔地搭了搭他的后脑勺,开口却如恶魔低语:“三年美术功底的Superman,拜托了,嗯?”


  “……”


  “……”


  哪有Superman做手工拯救世界的!!好烦啊郭文韬你瘪嘴个屁啊!!仗着我对你这张脸心软是吧!


  好啦就是心软怎么样!


  “喔。”


  心里咆哮半晌,蒲熠星捏着白纸偷瞄一旁满眼依赖的手癌患者,还是挠了挠鼻尖,没出息地红了下耳根。




  ——tbc

  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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